她打不过。
那天的场景她都不想回忆,脸不是脸,鼻子不是鼻子对着他。
“我还有……”事,花予秋看着他手心掉下来的齑粉,眼睛眨了眨,冲到胸口的气又压下去。
然后一言不发的背对着他。
蚀渊盯着她的背,然后离开。
装什么啊。花予秋打着空气像在打他一样。
蚀渊停下脚步,微微侧头。
花予秋立马蹲下来。
等他彻底离开,她从灶房拿出一个碗,把捏碎的铁矿石小心翼翼装起来,还好地上铺了一层绿皮,不然还不好装。
装完后,花予秋背着铁矿石,手拿着木桶去了阿父那边。
“阿父,青竹叔。”
“怎么了?”狸夜从棚子顶跳上下来,旁边的鸡被树藤捆着脚,没跑,在附近吃着虫子。
鸭子在河边,眯着眼睛睡觉。
花予秋把铁矿石背过来,“阿父,你能把这个捏成粉吗?”
狸夜拿起一块铁矿石掰下来,像掰泥巴一样简单,“放在哪儿?”
“桶里面。”
青竹也跳下来。
两人轻松的样子,看得花予秋羡慕,“阿父,我什么时候能有兽纹。”
狸夜短暂的停留一秒,花予秋没看出来,“要兽纹干什么?”
“就能和你们一起去打猎了啊。”
“你确定?早晚都要蹲在草丛里,肉随便烤一下就吃。”
花予秋一哽,“这么艰苦?”
“弄完了,你回去吧。”
“那我回去了,中午早点回来吃饭。”
“嗯。”
“累死我了。”花予秋回到家,把东西放下,开始重新挖坑。之前的坑进水,已经填平。
这次的坑她挖得很大,挖完之后,将泥炉堆得很高,拿出野草点燃将坑烧干。
坑的位置,对准灶房,她看到一只没吃的鸡,心里有个想法。
她把盐均匀抹在鸡身上,姜、辣椒塞进鸡肚子里面,需要腌制两个小时左右。
坑烧干之后,她站在石头上,倒入大量木炭。火生起来之后,铁矿粉倒进去再加上一层木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