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杀了她的心都有。
花予秋见他不听话,把他四只腿捆住,用肥皂搓洗他的身体。
狸雪在一旁欲言又止,还是没说什么。她下去烧水。
等花予秋洗完第一次,松了口气,这狗太能折腾了。她抹了一把汗,站起来,“阿渊哥,你怎么来了。”
见他的目光落在狗身上,“阿渊哥,这是我养的狗,可不可爱。我在给他洗澡,他不听话我就把他捆起来,等会儿会给他放了的。”
蚀渊的心情似乎有些愉快。
“阿渊哥,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事。”
花予秋猛的看向他,然后下头,小声吐槽,“居然说话了。阿姐——”她绕过蚀渊把水接过来,倒进盆里。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洗澡。
犬君被洗了四五次,他终于向现实妥协。
花予秋进屋拿布的空隙,蚀渊走上前与他共享记忆,“废物。”
犬君恶狠狠的盯着他,露出森白的牙齿。
花予秋走出来,连忙把碳塞进他嘴里,做她的狗,必须保持干净。
蚀渊眉心一动。
她不停洗刷,用水在它嘴里清洗了好几次,“好了。”她用几层布给他包起来,抱进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