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就要拿大勺子舀进嘴里。
“诶诶诶,用这个。”花锦拿来一个木碗,这是花予秋今天早上在那边搞的。石头的碗不仅重而且还很烫,阿秋就花费了一上午的时间,做了许多木碗,勺子叉子锅铲筷子都有。
“这两根木头是什么?”
“是筷子。”花予秋走过来,还拿了一些勺子过来,“这个是夹食物的。用手不干净,而且食物太烫,会伤到你们的。”
她们听到后,看了看自己的手,“不烫啊。”
“你们不烫,你们的幼崽呢。”
“烫着烫着就不烫了。”
花予秋无话可说,怪不得她们手心都有一层硬邦邦的茧,搞了半天是这样弄的。
“那也不行,你看你的手。”花予秋让她把自己的手举起来,“这样吃肚子会痛的,这些都是……不好的东西,混着吃下去肚子会疼的。”
那人油盐不进,“可是不疼啊。”
花予秋扶额,手却被那人拉起。
“你的手怎么是这样的?”虎二花左看右看。
纤长细嫩,粉白圆润的指甲,像一个艺术品。让虎二花爱不释手,“我要是用筷子,也能变成你这样的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花予秋摇摇头,但是她手心那么厚的茧子,应该很难吧。
“我用,总有一天会变成你这样子的。”虎二花洗了洗手,把指甲里的黑垢也洗得干干净净,然后笨拙的拿起筷子一点一点的夹。
其他雌性看着她们干干净净的手,也干脆洗一洗。最后,那盆水洗下来变成了黑色。
鱼的刺很多,有人喜欢吃,有人不喜欢,但汤都爱喝。喝下去肚子暖洋洋的,而且味道很鲜美。
花崖又教她们熬鱼汤,煎油。其他雌性看到点点头,回去让她们伴侣做。
送走了她们后,花予秋看着堆成山的竹编,“她们怎么不拿走?”
“拿了,拿不到,就留给我们了。”花锦把竹编收好,拿出一块兽皮在花予秋身上比比划划。
花予秋皱了皱眉,往后退了几步,“我不要。”
“怎么了?”花锦不明白她的动作。
“她们穿过了,我不要。”
“那我让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