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，他不像段翔和凌岚儿，是受过正规高等教育，是有很强的职业原则和较高的道德底线的人。
而且整件事下来，他是最终的受益者，段翔、凌岚儿、程熹身上都有伤痕，他是没办法感同身受的，因为他习惯了把员工当工具。
但段翔和凌岚儿都不说话，也不跟练一森对视，虽然这两人谁都没想过事后再重提这腌臜事，但就是不想让程熹心里痛快，因为他们心里都记恨着程熹污蔑他们的事。
练一森尴尬地笑两声，又看看程熹，企图蒙混过关道：
“这有什么好说的呢？放心，没人会说的！”
“练总，我知道您肯定不能说，我是想让段总和凌岚儿答应我！”
程熹的态度有些急，她心里仍旧有不爽和火气，尤其看了段翔和凌岚儿现在的反应之后，更是压着一股邪火，所以在对待段翔和凌岚儿时总是耐不住性子，说话也难听。
段翔和凌岚儿还是不搭理，凌岚儿甚至还冷冷地哼了一声。
练一森有点左右为难，他自然不能因为程熹得罪段翔和凌岚儿，但又得赶快推进这件事，于是故作严肃道：
“程熹，你忘了你刚才怎么说人家的了？
几年的同事了，莫须有的事情你就乱说，要我我也生气！
你先跟他们道个歉吧，道了歉再说下面的事！”
“我觉得我没错！”
程熹仍然觉得自己是被段翔和凌岚儿搞到今天这种地步的，她咽不下这口气，不肯轻易服软。
办公室里再一次陷入沉寂，凌岚儿起身，冷冷道：
“程熹，你先签，签好直接把材料留在练总办公室就行，到时我来拿，我这会儿约了个面试，人马上到了。”
说完就要走，她知道程熹此时心里是煎熬的，保住工作不再是目的，丑恶嘴脸不外扬才是她此时的目的。
但那关她凌岚儿什么事？
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敲定了，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，她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听练一森和稀泥，也不想没有原则地乱答应一些事情。
虽然，的确，程熹提的那些要求，在段翔看来都无所谓，但在凌岚儿这个年纪，刚从象牙塔里出来没几年，还带着点理想主义的学生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