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鸤的戴着个棉手套抱着龚琳娜,了。
而龚琳娜似乎也并不对何童鸤有抵抗的心理,他这才明白,原来是何童鸤的带着龚琳娜吃饭去了。
“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洗手,所以我就找到个棉手套,你可别嫌这棉手套脏,这可是新的,在三十多分钟前还是未拆封的呢。
细菌什么的是沾不到你女儿身上的。哦对了,还有。”龚何童鸤神色有些紧张了,她还是把话说出来了。
“如果说是我的原因让你们打起来的话,那我还是退出算了,虽然我不明白到底哪些能让你们产生争论,但我不希望自己的工作环境是这般糟糕。所以——拜拜了!500元的工作!”
龚明刚要上前说些什么,却被陈于暮抢先一步。
“哪有,根本就不是因为你,最本质的原因——是因为这孙子看上我社长的位置了,我们又不是中世纪欧洲的骑士,哪里会为了个女人而决斗呢?是不是,小明。”
龚明不说话,他只是痴痴地看着抱着孩子的何童鸤,他看的太入迷了,其他两人都已经注意他这副啥样了,还是陈于暮暗中给他了一肘,他才回过神来。
这般尴尬地氛围不得不让他咳嗽了几声。
“孩子放下来吧,夏天太热了,贴一起汗黏糊糊的。”何童鸤放下龚琳娜,她的白色工装衣由于汗液浸湿而导致一浮生的颜色深了一些,汗水侵蚀了大片大片的布料,何童鸤却毫不在意。
但龚明就十分敏感了,他多想何童鸤穿的不是白色的衣服,哪怕是男人常穿的迷彩服,换一件,哪怕一件都行,白色实在是太耀眼了。
也就是从那时起,他市时常想着要不要修改何童鸤的性格,可这样又违背了他的原则,怎能因为一些私事就改变一个人的人生呢?
烈日暴晒下,他身上的红色衬衫也开始被汗液入侵了,但这一次他没有解开上面的一两个扣子,好让脊背上的汗液快速蒸发。
他并没有这么做,而是放任这种黏糊糊恶心的感觉,他很不适应,但他走上前去,帮着何童鸤用力拉开了棉手套。
“手套里已经全是汗了吧,我帮你脱下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