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狩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死死地盯着张守正离去的背影,语气不善。
小声嘟囔道:“同样都是狗,有什么可嚣张的。” 那声音里满是不甘与怨愤,好似压抑许久的怒火,正寻机爆发。
一名护卫见队长这般模样,好奇地将脑袋凑了过来。
一脸懵懂地问道:“队长,谁是狗?” 他那单纯的模样,显然没察觉到安狩袁此刻糟糕透顶的心情。
安狩袁闻言,冷冷地瞪了那凑上来的护卫一眼,目光如刀,寒声道:“你是。”
那护卫瞬间如遭雷击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讪讪地干笑两声,赶忙退了下去,生怕再触怒这位正窝着一肚子火的队长。
安狩袁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举起手腕。
轻点出通讯界面。“安爷,任务失败了。” 他语气低沉,透着深深的挫败感,仿佛一个泄了气的皮球。
“嗯?怎么回事?” 安管家的声音从通讯那头传来,冷峻中带着一丝疑惑。
“有人出手保下了他,张守正说保下他的是百户长的护卫。” 安狩袁老老实实地汇报着,心中却暗自懊恼,觉得这次任务的失败实在窝囊。
“百户长?仔细说说。” 安管家的声音依旧平淡,可安狩袁却能听出其中隐藏的一丝警惕。
安狩袁定了定神,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、详细地讲述了一遍,每一个细节都不敢遗漏。
“你是说那人是突然出现的,而且是以城防卫的身份现身的?” 安管家追问道,声音里多了几分凝重。
“是的。” 安狩袁简短有力地回答。
“那车里就他一个人吗?”
安狩袁思索片刻,谨慎地说道:“就出来他一个,车内的情况我不太清楚。”
“行了,回来吧。” 安管家淡淡地说完,便挂断了通讯。
安狩袁听着通讯里传来的忙音,无奈地叹了口气,心中暗自盘算着回去后该如何向上面交代。
另一边,墨鸦带着林爻上了悬浮车。
林爻犹如惊弓之鸟,警惕地盯着墨鸦,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满弦的弓,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。
经过这一系列变故,他如今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