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30年,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,历史都随着穿越众的到来,发生了巨大改变。
后金自从在朝鲜吃了一个小亏后,便开始一反常态的偃旗息鼓。
黄台吉继续跟袁崇焕眉来眼去,两人仿佛陷入了热恋,每隔几天就要书信一封。
表面议和,不断拉扯,实则是在拖延时间,迷惑明廷。
而明朝内部也很听话,果然主战派和主和派就在金銮殿上骂了起来。
有人觉得应该趁着女真疲软,从汉髡那里购置更多火器,一举击溃女真,再来一波犁廷扫穴,彻底解决辽东女真叛乱。
有人则主张放弃辽东,先集中精力把关内的叛军问题解决。
在这部分人眼中,辽东不属于汉地核心区,只是中原与蛮夷的一道屏障。
阉党虽然倒了,但明朝内部的党争依然存在,现在是东林党内斗。
无论是主战还是劝和,都是因为各自的利益使然。
情况十分复杂。
例如,有些官员背后的利益集团此时正在跟女真搞走私贸易,他们不希望朝廷真把女真给平了。
还有的则是将袁崇焕视为政治大敌,担心袁崇焕收复辽东后,因功劳大顺利登阁拜相。
且关宁军与袁崇焕的关系过于紧密。
还有的人背后利益集团被农民起义军损害,所以他们主张攘外必先安内。
总之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。
双方吵着吵着,竟开始互相攻讦,指责对方是阉党余孽。
“一群短视之徒,你们难道要亡了大明吗?”
“辽东绝对不能丢,失辽东必失幽蓟,矢幽蓟则重蹈前宋覆辙,就等着亡天下吧!”
有人义正言辞,指着一群弃地派怒骂。
“魏阉的乖孙子,闭嘴!”
“什么?你说我是阉党?”
“你不是阉党,谁是阉党!”
“魏阉五十八大寿的时候,不知是谁作诗‘一柱擎起大明天’去讨好魏阉。”
“就是就是,这种昧良心的话也能说出口,魏阉那个没卵蛋的拿什么撑起大明的天!”
“就凭你也敢指责我是阉党?哼,我可是被魏阉关进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