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受死!”
阮志泽横刀而来,奋力朝着庄闲斩下。
倏!
然而让众人惊骇的情景是,庄闲竟然脚下用劲,用力一跃,身形朝着后方退了出去。
脚尖蹬地,眼眸凝视对方,如同狮子搏兔,即将使出致命一击。
下一刻,脚下猛地一震,全身灵力在筋骨之中蓄养,没有一丝一毫溃散。
轰!
长刀拽着寒芒,如落日流星,在场中疾驰而过。
当!
嘣
在营兵眼中,闪过一道虚影,直到阮志泽身后,方才凝实,立身挥刀,将身后烟尘隔绝。
阮志泽闷哼一声,
整个人被巨力震飞了出去,眼眸中尽是惊惧
人在半空之时,刀身之上裂出一道细纹。
下一秒,咔嚓一声,钢刀应声断裂。
嘣!
阮志泽摔倒在地,嘴角含血,目眦欲裂。
败了,却没有死,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。
一个老牌队率,习练步战刀法多年,同时还修了呼吸法,在众目睽睽之下,败在一个,他一直在刁难的新兵手上。
场中营兵,一声未吭,却能从面容上,看出来大家的想法:
惊悚、骇然、轻蔑、嘲笑
庄闲身姿挺拔如松,挥刀入鞘的动作行云流水。
叫人一眼便能看出,其气度是何等从容。
“若队率都如你这般,我大宣何来中兴!”
阮志泽从地上撑起身子,露出羞愧与不甘。
在低头的时候,双拳握得发白,瞳中更是闪过一抹怨毒的杀机。
众人眼中的一场较量,胜的绝无可能,败的无声无息。
除了谢凌云从嗓子眼里吼出一声好字,气氛沉闷得叫人心慌。
“庄闲接令!”
嗯?
一声高亢的将令从远处传来,众人抬眼看去,竟是古炎武端着一个小册子,迈步而来:
“奉蒋校尉将令:经查卫山关地藏营,伍长庄闲,忠勇可嘉,以新兵资历,暗哨夜袭鞑子兵,斩三头,立九首之功。”
“日常操演,治伍严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