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大喝从远处传来时。
庄闲已经变招,同样弃刀,与对方对轰一拳。
身形连续倒退三步,屈膝半跪在地上,涨得脸上微红。
‘力量至少翻了一倍!’
庄闲对阮队率的爆发强度,有了初步判断。
缓下一口气,接着双手抱拳,对阮志泽说道:“多谢阮队率手下留情!”
“你”
阮志泽胸口一股乱流淤积,险些被庄闲气的喷出血。
额头青筋根根暴起,暗吞一口恶气。
之前铆足了劲,准备一刀宰了庄闲这小子,却没想到他耍起滑头,不躲也不防守,直接取巧,破了自己的刀法。
若不是自己经验丰富,刚刚不说将庄闲逼退,自己的右手都要被他废掉。
却也躲不掉,灵气紊乱,冲得脏腑生痛,表面看似无事,实则伤得比庄闲要重。
对方是有意为之,还是巧合?
若不是将步战刀法练到极致,怎么可能须臾之间,就寻到了弱点破招。
自己堂堂队率,对一个新兵无可奈何,本就有些丢脸。
更让他顿感压力的是,在自己催动呼吸法之后,竟然也没有讨到半点好,还被其差点气到经脉紊乱,险酿大祸。
但此时阮志泽再想追击,已经再也没了机会。
“阮队率,何故如此上火,他只是一个新兵!”
古炎武站在两人之间,看似调和,实则内行人都能看出,他的任何角度,都在防着阮志泽继续出手。
“古队率,出来的真是及时啊,难道这个小鬼是你的远房亲戚?”
一开口,就将古炎武也打上了叛贼亲属的嫌疑。
“真与假一查便知,用不着你在这里,呈口舌之快!
地藏二十九天,新兵晋升伍长,而伍长右迁什长,这是为了培养出优秀基层军官的军政机要。
今日新人伍长选拔,还是凭自身本事的好。
我地藏营不养废物,更不是王公贵戚、达官商贾混官镀金的地方!”
“你”
古炎武气势瞬间爆发,竟比阮志泽还高上两分:
“地藏营是大宣北地门户,是卫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