垮了下来。
可他眼睛又止不住地往何雨柱手中网兜瞟,里面的鸡鸭鱼肉,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纠结片刻后,他转身走向自己心爱的盆栽,挑挑拣拣一阵,最终选了一盆看着比较蔫巴的月季,端着快步走过来:“那傻柱啊,三大爷也没别的拿得出手的,就送你这盆盆栽,也祝你乔迁快乐,日子红红火火的!”
何雨柱看着那盆蔫巴的月季,赶忙摆了摆手:“三大爷,这事还是算了吧。您也知道,我这人对花花草草一窍不通,哪会打理这玩意呀。您这宝贝盆栽,还是自个儿留着吧。”
说完,何雨柱压根儿就没等闫阜贵作出什么反应,便径直朝着里院走去。
闫阜贵则呆呆地站在原地,看着手中那盆月季。他心中不禁泛起嘀咕:“这月季哪里不好了?不就是稍微有点蔫吧吗,至于这么瞧不上嘛。”
他把月季放回原来的地方,站在那儿绞尽脑汁琢磨到底该给何雨柱送点啥。
突然,他眼睛一亮,拔腿就往屋里跑。
一进屋,他就扯着嗓子冲着三大妈喊道:“孩他妈,孩他妈!快把我藏着准备过年写对联的那些红纸拿过来,我有用,得赶紧写点东西!”
原先,何雨柱之所以对闫阜贵颇为热络,无非是想着日后娄小娥进院子时,能让闫阜贵多帮衬照应着点。
即便闫阜贵这人有些贪心,时不时占点小便宜,何雨柱也觉得无关紧要,反正自己手头东西还算充裕,权当是花钱买个方便。
然而如今,娄小娥和刘兰都已前往香江生活。如此一来,在何雨柱眼中,闫阜贵便彻底失去了可利用的价值,也就实在没必要再去理会他了。
何雨柱刚迈进中院,就看见一幅奇特的场景。
秦淮茹正优哉游哉地坐在何雨水的小屋门前,不紧不慢地嗑着瓜子。
而贾张氏,正站在自家屋前,脸红脖子粗地对着秦淮茹骂骂咧咧,那架势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。
秦淮茹呢,只是冷冷地回瞪着贾张氏,紧抿着嘴唇,并未吭声。
何雨柱见状,不禁满心疑惑: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?
何雨柱瞧着眼前这一幕,也不着急回屋做饭了。
他饶有兴致地停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