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山外的方向大步走去。
何雨柱在树林中穿行,脚步声惊起成片飞鸟。
途中偶遇几只觅食的野猪,也被他随手放倒。
走出山林时,他将一头野猪扛在肩头,顺着土路晃进附近村子,肩头的猎物还滴着血,在夕阳下映出一片暗红。
当他扛着野猪走到村口时,猛地顿住了脚步。没想到误打误撞,自己竟来到了昌平的秦家村,这是到了秦淮茹的老家了。
还没等何雨柱反应过来如何悄然离开,村口执勤的民兵已经端着枪围了上来。
为首的民兵盯着他肩头血迹斑斑的野猪,目光警惕:“同志,这野猪哪打的?”
另一个民兵伸手拍了拍猪身,惊叹道:“乖乖,三百来斤的分量,你居然一个人扛得动?”
何雨柱不慌不忙地把野猪往地上一放,挠了挠头,露出一抹憨笑:“我是四九城的,在家闲得慌,就想着上山溜达溜达。哪成想运气好,这野猪自己发了疯似的往松树上撞,当场就撞死了,我就顺手扛下山。”
这话一出,两个民兵对视一眼,纷纷警惕起来。
为首的民兵挑了挑眉,手指敲了敲野猪的獠牙:“撞树上撞死的?三百斤的活物撒起野来,树不得连根拔了?同志,你这说法,可有点站不住脚啊。”
另一个民兵已经端起枪,保险栓轻响,眼神警惕地上下打量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