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闫阜贵没好气地怼回去:“三大爷,您要没啥事就麻溜回家歇着,我这儿着急上火的,没功夫跟您逗闷子!”说着抬脚就要走。
闫阜贵却一把拽住他的衣角,自行车都差点歪倒:“哎哎哎!傻柱你急个啥?我真有事找你商量!”
何雨柱被拽得一个趔趄,“有话快说。”他摸出烟盒时,才发现早已被自己捏扁,索性揉成球甩进墙缝。
闫阜贵赔着笑往近凑:“是这么回事……听说你在食堂收了个徒弟,你看能把解成也收了?”
何雨柱一听他提闫解成,眼皮忽地一跳,嘴角漫上抹坏笑。
他斜睨着闫阜贵故意把字咬得极重:“三大爷,您说学徒这事啊?今儿个我刚跟解成唠过了,只要他能垫够五块砖,我保准收他当徒弟。不信您回家自己去问。”
闫阜贵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:“你……你这是成心刁难!五块砖?当练武功呢,垫砖能顶个啥用?”
何雨柱却趁他分神,猛地掰开他攥着自己衣角的手指。
“咋不管用?”他倒退两步,“垫一块砖学炒土豆丝,垫两块学炖骨头汤,五块砖嘛……够学咋给灶王爷上供的了。”
话音未落,他转身大步流星往前走去,皮鞋跟敲在青石板上咔咔作响。身后传来闫阜贵的怒骂,混着自行车铃铛的乱响。
闫阜贵在身后骂骂咧咧的声音,全飘进耳朵里,何雨柱却头也不回,嘴角咧得越来越开。他太清楚闫家那套规矩了,以闫阜贵的性格,回家铁定拿闫解成撒气。
五块城砖啊,足有二十斤重。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出闫解成弓着腰、走两步就得喘粗气的模样。想到这儿,他终于憋不住,噗嗤笑出了声,胸腔里憋的闷气也散了一小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