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耀阳的皮鞋碾过娄金虎颤抖的手腕:“上个月你在我的场子里抽大烟,我睁只眼闭只眼;现在倒好,竟然带人来我的场子撒野?”
他忽然蹲下身,手指捏住娄金虎的下巴左右摇晃:“你嘴里的‘清理门户’,是不是指雷耀阳老了,该让贤了?”
娄金虎瞳孔里映着雷耀阳身后保镖举着的枪,尿意混着冷汗瞬间浸透西裤:“雷、雷爷明鉴!那个北佬是我妹夫。”
“妹夫?”雷耀阳冷笑,从袖扣里弹出一枚刀片,“是你妹夫,你就敢在我的地盘出手?”
刀片划过娄金虎耳垂,血珠溅在地面瓷砖上:“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,也懒得理会你们的家族矛盾,但惊扰了我的客人——你说想怎么死吧?”
娄金虎完全被吓坏了。昨天他和刀哥分开以后,就来这里洗澡,这一待就是一晚上。直到刚才想离开时,他远远瞥见何雨柱也来到这里,立刻给刀哥打了电话。
刀哥也知道这里是雷耀阳的地盘,没敢擅自答应,只是带了几个手下过来,称是找人,但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。
他们原本只想着把人绑走就行,这样既不声张、神不知鬼不觉,也不可能惊动雷耀阳。但谁知道何雨柱身边竟然还跟着银行的人。
雷耀阳转头看向司机:“你就是他嘴里那个‘北边妹夫’?”
“雷先生说笑了,我可没何先生的本事,就是个小司机。”司机伸手又拿出一张卡片,双手递过去。
雷耀阳并未伸手去接,只是抬眼扫了一下:“哦?你是银行的?”
司机见雷耀阳没接,也不尴尬,只是收回手恭敬回答:“是的,雷先生。”
这时,何雨柱裹着浴巾从桑拿房里走出。司机赶紧介绍:“雷先生,这位是我们银行的贵客,何先生。”
何雨柱适时伸出手:“雷先生,你好!我叫何雨柱,刚从北边过来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雷耀阳只是打量了几眼何雨柱,并未伸手,淡淡道:“这些人都是冲你来的,你说想怎么办吧?毕竟你是来我这儿的客人,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本应该给你个交代。”
何雨柱的手还悬在半空,就被娄金虎突然攥住。“妹夫!”娄金虎的鼻涕混着血滴在何雨柱浴巾上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