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素手环显示的99，他都怀疑他是不是没有发病。
“陆总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房间很安静，陆沉洲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，半晌，他眨了眨眼。
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病态，他像个时而正常，时而发病的疯子。
“沈秘书，我是不是又打扰到你了，我好像又麻烦你了。”他说这话时，松开了对沈池的禁锢。
手腕上滚烫的温度骤然消失，沈池一愣，就连系统也被迷惑了。
【哇塞，这家伙居然会松手？】
【这不像他啊？】
这的确不像陆沉洲，一人一系统并不知道，在他松手的那一刻，陆沉洲手臂青筋暴起，他差点折断自己的手指，这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。
“你如果实在不想管我，可以将我丢在这里，纪医生应该马上就会来了吧？”
清醒的言论，给足了沈池自由选择。
但沈池并不知道，这个时候他一旦选择离开，陆沉洲演了这么久的戏，将彻底结束。
从他打下特效抑制剂的那一刻，他就已经想好了。
如果沈池还在意他，那么他愿意将人放在自己身边，温水煮青蛙。
可如果沈池不在意，毫不留情的离开，那么……
既然不管做什么，他都不能接受自己，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了。
陆沉洲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东西，他偏执，疯狂，病态，为了留住人，他可以不择手段。
“沈秘书，你会离开吗？”
陆沉洲就这么安静的坐在床沿，他身上的白色衬衫已经出现了凌乱的褶皱，不复从前的体面，像个被人丢在路边的流浪狗。
沈池深吸了一口气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硝烟味勾着他，他咬了咬牙，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“我等纪医生过来。”
没走。
但也没选择留下。
陆沉洲顶了顶腮，突然笑了起来。
纪言之就是这个时候到的，从前每次他发病，自己都会被他暴走的信息素压得双腿发软，当场下跪。
这一次，他都做好准备了。
开门的瞬间，先给对方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