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点头:“好。”
“夜深了,回去睡吧。”
宋知意将栏杆上的外套拿下来,递给他,犹豫了下,还是说: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消散在夜风中。
这个夜晚,宋知意睡的还不错。
隔天,她和玉玉一起去见了律师,但,律师给出的却并不是好消息。
“这种事情,要想按照刑事案件走,就必须有证据,司法机关是讲究证据的,比如录音录像,交易记录等等。”
玉玉说:“这些我们没有。”
要是有,霍晟宴也不可能轻易将人保释。
就连那天宋知意喝的茶,恐怕也早就被人处理掉了。
“那就很难办。”律师的脸色凝重,“除非,按照民事走,你们自己去谈,私了,但如何谈,是个技术活。”
通俗点说,就是连打带吓唬。
纯靠忽悠。
或者用套话,计谋等等任何方式去获取证据。
“或者我也可以试试和吴金才聊聊,但不能确保聊出什么。”对方是主要责任人,大概率不会说实话。
除非他想坐牢。
“也就是说,没有其他路可走了。”宋知意听懂了。
律师无奈摇头。
“你别摇头啊,你在这方面很有经验,你要是都没办法,我们不是只能闭着眼睛吃这个哑巴亏了!”
玉玉急了。
被宋知意给拉住手腕,“算了,玉玉,别为难人家了。”
离开事务所,玉玉满脸不忿。
“难道就这么算了?”
“算了肯定是不行,但既然阳谋走不通,我们就只能换条路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玉玉都听糊涂了。
宋知意看着马路上的车流,淡声道:“不能坐牢,也得出点血。”
她转头找到了霍晟宴。
他难得在家,正好从张妈口中得知宋知意好几天没回来,正准备出去找人,看到她回来了,脸色却更冷了。
“你这几天去哪儿了?”
宋知意没回答这个问题,“你保释林软,是真的相信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