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软怀疑自己听错了：“知意姐，你说什么？”
“你应该叫我宋主管。”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个姐姐的称呼。
茶味太浓了。
浓烈到晚饭都吃不下去了。
林软故作委屈，“知意姐……宋主管，我不明白，吴金才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，我们聊的很投缘，而且项目上，他也愿意让给我们很大利润，表示以后希望长久合作，你为什么不同意？”
“这人不行。”
宋知意就这么简单一句。
林如咬着嘴唇，看了一眼宋知意，转身跑走了。
那模样，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宋知意：“……”
慕斯沉沉默片刻，“这人一直这样吗？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在他面前，宋知意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——丢人。
“她脑子不太好。”
“这样的人还能在晟意集团工作，你们老总的眼光着实独到。”
慕斯沉发自内心的担忧着。
霍晟宴，真的能管理好一个集团吗？
宋知意低头。
没说自己也算是半个老板，可惜拗不过那个脑子不好使的老总。
林软出了餐厅，就给霍晟宴打了电话过去。
她也不说话，就只是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