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被说出来，就有点尴尬，赶紧拉开车门，“知道，谢谢你，今天麻烦了，我先走了，你开车注意安全。”
她匆匆离开。
慕斯沉看着她的背影，车子开往另一个方向，在一座大厦的门口停下，静待片刻，梁主管满头大汗的走下来。
“慕总。”
慕斯沉盯着他看，没有开口。
梁主管被看的满头冷汗。
他知道，自己今天的行为算是僭越，惹得慕总不高兴了。
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，“慕总，我是看那个女人几次三番来找我，有限可怜她……所以就答应给她一个机会，帮忙引荐一下……”
“那裙子，你给她的？”
慕斯沉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方向盘。
“是，当时宋小姐说，希望我给她准备一件性感的裙子，方便谈事。”
慕斯沉忽而轻笑一声。
梁主管被他笑得浑身发毛。
慕总这是……
信还是不信啊？
他战战兢兢不敢抬头，也就看不到慕斯沉的眼神有些冷，但与他眼神形成极致对比的事声音格外的低沉温和。
“回去吧，好好工作。”
梁主管受宠若惊，“是，慕总放心，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。”
慕斯沉没再回答。
梁主管识趣离开。
助理孙宇很快来了，彼时慕斯沉已经坐到了后车座，孙宇自然的坐上驾驶座。
他从后视镜看了眼慕斯沉。
非常肯定，慕总现在心情很差。
“慕总，这人自作主张，我通知人事部将人开除。”
“不用。”
孙宇懵，他们老总是这么宽容的人吗？
“您不生气吗？”
“生气，也不生气。”
孙宇：“？”
生气就是生气，不生气就是不生气。
怎么还有这样的答案？
“回海湾路。”
慕斯沉闭上眼睛。
……
宋知意将西装外套脱下洗好，然后拨通了律师的电话。
约在了明天餐厅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