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太过较真的好,否则一旦什么都计算的话,很容易失去人情味的!”
看着何雨柱的心情不错,说话的语气也非常真挚,并非是打趣自己,闫埠贵也没有因为他的指手画脚就生气,反而露出苦涩的笑容。
“柱子啊,你这是就纯属饱汉不知饿汉饥,你家的条件在咱们大院里也就比一大爷稍微次一点,可是一大爷他又没有厨艺,所以论质量,还是你家最好!”
“我们家几口人,就是我那点工资,要是不好好打算的话,估计都能饿死一两个,生存为先,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啊!”
对于闫埠贵的想法,何雨柱认同,可他却依然认为,闫埠贵把事情想得有些想当然了。
“三大爷啊,您是经历了风雨的人,怎么计算都不要紧,毕竟事情临头的时候,你是能够掂量出轻重的。”
“可是你家几个孩子,却根本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的人生阅历,从一开始就打上了精打细算的习惯,一旦固定了之后,那么什么都可以用来算计。”
“但是有些事情就不能用计算来对待,比如生老病死,要是有一天您老了之后,有个头疼脑热需要看病时,那么在身边的孩子,非要等着所有人平摊了医疗费才把您送医院,那会怎么样?”
“怎么?您家解娣要是嫁的远了,他三个哥哥不等到她把钱送回来,就把您扔那不管了?您说,到时候您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!”
“那不能够,虽然我们家算计,但是在大是大非上还是合格的,绝对不会做出让人心寒的事情来!”
听到何雨柱竟然对于他们老闫家的家风提出质疑,闫埠贵立即瞪着眼睛进行了否认。
自诩为文化人,要是连孩子都不讲究孝道了,他根本无法想象那样的场面来临之后,他还有什么颜面来面对别人。
看着闫埠贵激动的样子,何雨柱轻笑了一声,然后就止住了这个话题。
他只是聊到高兴之时,随口一提罢了,对方信不信他都不在意。
这个世界上最大蠢事就是试图说服另一个人改变观念。
更何况这是人家闫家的事情,和他又没有一毛钱关系,这一生他又没有准备一直待在这个四合院,非要和一帮老头老太太死磕,也不用操人家那份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