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,已经触动了很多人的心,回到家里的何雨柱,凑活着炒一份白菜,就着馒头填饱了肚子。
虽然他的手艺已经成为顶级的存在,可没有多少口腹之欲的何雨柱,一个人在家的时候,基本上都是凑活着吃一口,没有什么讲究。
反正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就行,其他的都无所谓。
就在何雨柱对付着面前的白菜时,斜对面易中海的家里,刚刚被何雨柱弄得下不来台的刘海中,还有闫埠贵,全都聚集在了一起。
闻着汾酒散发出来的浓郁香味,闫埠贵感觉口水都有些阻挡不住。
也只有易中海这样的月收入上百的人,才会如此奢侈的喝汾酒。
他平日就算是想喝酒的时候,也起码会给酒瓶里掺上对半的水,只要有个酒味就让闫埠贵发自内心的满足。
看着闫埠贵那一副享受的样子,易中海的内心闪过不满。
他可不是请两人过来喝酒吃饭的,当下把手上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,扭头朝着刘海中撩拨起来。
“老刘,你说照这样下去,以后孩子还能够听话么?”
“这柱子也是,自从有了他的胡搅蛮缠,咱们大院里越来越乱,几乎都没办法管理了!”
说完之后,看着漫不经心,以为牵扯不到他身上的闫埠贵。
“老闫,如果要是咱们管理不力,你说街道办还会想留下咱们做管事大爷么?”
听易中海这话,闫埠贵这才停下了夹菜的筷子,一脸的苦涩。
“老易,问题是我们拿人家没有任何办法啊,总不能开全院大会,就为了批评对方。”
一看到闫埠贵这个老滑头,易中海就有些头皮发麻。
特么的我请你过来,就是为了商议对策的,而不是听你前来诉苦的。
“老闫,这里就你文化水平高,给大家出个主意,再这样下去,怎么谁都落不了好。”
闫埠贵对于这个道理也非常清楚,甚至比其他两人,他更担心要是没有了管事大爷的身份,再也无法站在门口沾光别人了。
可谓是着急归着急,他又不能做什么。
甚至相比于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,他和何雨柱平日里基本上都不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