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。
多好的苗子啊，就这么从指缝里溜走了！
“恭喜啊。”
乔长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，声音干巴巴的。
“能被肖师兄看中，是你的造化。”
他说着，目光扫过一旁局促不安的小豆子，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
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小豆子受宠若惊，瘦小的身子猛地一颤，差点把腰弯到地上。
他结结巴巴地想说什么，却又紧张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乔长老看着他们，突然大手一挥：“正好我要回内院，带你们一程吧。”
语气随意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“那太好了！”
韩希笑嘻嘻地应道，丝毫没有因为身份变化而拘谨，还是那副没大没小的样子。
两个执法弟子如蒙大赦，赶紧躬身退到一旁。
其中年轻的那个偷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，心想今天这事总算能糊弄过去了。
三人正要动身，韩希忽然注意到乔长老方才匆忙的神色，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乔长老，您刚才走得那么急，是有什么要紧事吗？”
乔长老摆了摆手，一脸嫌弃地说：“别提了，老夫一个在藏经阁当差的老友出了点状况。”
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，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。
“听说脑袋上长了对犄角，屁股后面还拖着条尾巴，不过死不了人，晚点去看他也无妨。”
韩希和小豆子闻言，脚步同时一顿，两人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慌。
韩希咽了口唾沫，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那个……乔长老，您这位朋友……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赵德柱那蠢货呗！”
乔长老翻了个白眼。
“要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，就他那点三脚猫功夫，早被老夫一脚踹出宗门了！”
他说着还嫌弃地撇了撇嘴，但眼底却闪过一丝关切。
突然，乔长老狐疑地转过头：“你们两个小鬼，该不会认识那家伙吧？”
“不认识！”
“完全不熟！”
韩希和小豆子异口同声地喊道，脑袋摇得像拨浪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