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!”
韩希涨红着脸从铁锅里捞出丹药,这次学乖了,像老太太嗑瓜子似的小心翼翼含 住。
丹药刚滑进喉咙,韩希突然觉得肚子里像是塞了个烧红的煤球。
他刚要张嘴抱怨,突然“噗”的一声,鼻孔里喷出两簇小火苗,把额前的刘海燎得卷了起来。
“韩、韩大哥!”小豆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铁锅“咣当”一声扣在脑袋上,“您脑袋冒烟了!”
韩希低头一看,好家伙!
自己整个人跟个灯笼似的,从手指头到脚底板都在往外冒火苗。
最邪门的是,那件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衣裳居然完好无损,连个焦边都没有。
他伸手摸了摸衣角,结果“刺啦”烫出个水泡。
“嘶——”韩希倒吸一口凉气,这热气顺着喉咙往下灌,差点把肺管子给烫熟了。
他赶紧运起呼吸回血的能力。
结果吸进去的气在肚子里转了个圈,变成更旺的火苗从耳朵眼里往外窜。
小豆子哆哆嗦嗦地举起流星锤:“要、要给您灭火吗?”说着就要往韩希身上砸。
“住手!”执事突然一声喝止,慢悠悠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。
他绕着韩希转了两圈,突然伸手戳了戳对方冒着火的腮帮子,烫得直甩手指头:“有意思,居然能扛住三昧真火。”
韩希这会儿憋得满脸通红,像只煮熟的大闸蟹。
他咬着牙硬撑,心里把执事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。
这哪是什么丹药,分明是炼丹炉里扒拉出来的炭块!
执事忽然拍了下脑门:“哦对,忘了说副作用。”
他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册子,翻到中间“哗啦”撕下一页,“喏,自己看。”
小豆子踮起脚尖,只见纸上画着个小人,浑身冒火在茅房里蹿稀。
旁边歪歪扭扭写着:火气下行,三日自愈。
“这、这……”韩希气得浑身火苗“轰”地窜高了三尺。
执事优哉游哉地坐回太师椅,冲小豆子眨眨眼:“放心,最多就是拉肚子的时候……”
他故意拖长声调,“能把茅坑烧穿而已。”
韩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