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炼宗的清晨总是来得格外早。
当东方天际才泛起一丝鱼肚白时,整个宗门已经笼罩在一片血色氤氲之中。
“哈!”
“砰!”
练武场上,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硕弟子正在用额头猛撞玄铁石碑。
他的肌肉如同虬结的老树根,青筋暴起,每一次撞击都让石碑微微震颤。
石碑表面已经布满了新旧交替的血迹,但这名弟子反而越撞越兴奋,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。
“三百九十八、三百九十九、四百!”随着最后一声暴喝,他的额头终于皮开肉绽,鲜血顺着鼻梁流入口中。
他伸出舌头舔了舔,露出满足的笑容:“今日比昨日多坚持了二十次,血煞炼体术又精进了!”
不远处的小树林里,几名女弟子正在进行着更为诡异的修炼。
她们褪去上半身衣衫,露出布满鞭痕的后背,互相用浸过盐水的荆棘鞭抽打对方。
“啪!”一鞭下去,皮肉翻卷。
“师姐,再来一鞭!再用力些!”被抽打的少女不仅不喊疼,反而兴奋地催促着。
“这鞭力道不够,看我的!”另一名女弟子夺过鞭子,抡圆了胳膊狠狠抽下,带起一道血线。
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这些少女脸上都带着陶醉的笑容,仿佛鞭打带来的不是痛苦,而是无上的快 感。
她们背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,然后又在新一轮鞭打下重新绽开。
凉亭下,一个面容阴鸷的男弟子正在进行指骨修炼。
他将十指平放在铁砧上,抡起铁锤狠狠砸下。
“咔嚓!”清脆的骨裂声响起。
“嘶——”男弟子疼得倒吸冷气,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,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停歇。
一锤接着一锤,直到十根手指全部血肉模糊,他才停下,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,将里面的血红色粉末倒在伤口上。
“啊!”
更加剧烈的疼痛让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,但手指却以诡异的速度开始愈合。
不过半柱香时间,那双手已经恢复如初,只是指节处隐约泛着金属般的光泽。
整个血炼宗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