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本就错综复杂,不少人都盯着呢。你还是劝一劝你大哥,别心存侥幸才好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
长公主立即吩咐人去打听,驸马考虑该如何说服平国公。
悠然居。
雅间内,魏先生和端木敬相对而坐。
“先生对近日之事如何看?”
“现在看来,春猎之时,有人对着皇上放了一箭就跑这事,十有八九就是新来的这位宁王世子背后之人所为。”
“是毅王府将人送来的。”
“所以说啊!皇上的行事让人看不上眼,也怪不上别人。他要是依了朝臣的提议,而不是下旨寻宁王世子,又岂会生出这后来的事?要让人心服,总得有点本事才行。”
“先生以为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?”
“见机行事。”
“婉宁姑姑去了漳河的行宫,恐怕暂时不会回京了,卫国公府也已闭门谢客。”
“不急。”
“若是这新来的真是宁王之子?”
“这世间之事,假亦真时真亦假,推一把又有何妨?”
“会不会适得其反?”
“真到了弃宁王世子那一步,就只剩下从先皇孙中择一而选了,谁让皇上无子呢?”
“先生高见。”
“世子可是眼下唯一在京的先皇孙。”
“还得多仗先生提点。”
“世子客气了。”
……
赵承阳生辰过后的第二天。
一对夫妇带着一群人来到新宁王府大门外,口口声声指责端木念背祖忘宗,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,竟是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舍了之类的。
端木念自是不能缩在府里不出头,来到大门外,斥责对方造谣生事,要将人送去大理寺。
对方又岂会束手就擒,一时之间,两方人马不仅嘴上不闲着,手上也没闲着,场面颇为壮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