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嘴里,吞下后道:“姐,不是我说你,你也不想想,前天才袭击不成,今天就又来?再说,就算人想来,一看我们这些人都在,能不明白这是在守株待兔?傻子才会上赶着来找死!我敢打赌,我们今天就是在这里呆一天,别说不知死活的人没影,就是耗子,也见不到半只。”
玉珠撇撇嘴,“你逗我玩呢,在这湖上,能见到耗子?还打赌?”
“姐,你别说,还真有耗子。”
“哪里?”
玉珠随着赵承阳的目光望过去,只见远处出现了另一艘船。船内的人也注意到玉珠等人的船,有人从船舱出来,不是别人,正是端木敬。
端木敬转头对着船夫动了动嘴唇,想来也知道是吩咐船夫将船靠过来。
随后,端木寒也从船舱出来。
青松等人皆若无其事地瞄了赵承泽一眼,但并未看出什么,赵承泽完全不为所动。
只有玉珠和赵承阳毫无所觉,赵承阳是想到上次紫藤林一事,一心想着自家大哥和诚王世子对上会如何,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哪还顾得上其它。
玉珠则是在见到端木寒也出现时,一心想着:瞧这两人如此过从甚密,要说诚王府没在这假世子一事上有所牵扯,打死自己也不相信。
很快,两人所在的船靠了过来。
“许小姐,没想到能在这玉带湖上相遇。许小姐既有兴致来游湖,何不邀上一些闺中好友一同前来。那样,岂不比现在更有乐趣?”端木敬率先出声。
“我家玉珠不是来游湖的,而是来钓鱼的。”
赵承泽抢先接话,本想开口的玉珠默默闭上嘴。
再一瞧见赵承阳的目光在已搭上话的两人身上打转,浑身透着兴奋劲,玉珠决定装聋作哑。
端木敬连半根鱼杆也没见着,心知赵承泽不过是在胡诌,又见玉珠并未反驳,嘴上还是问道:“不知许小姐钓到些什么样的鱼?”
“凡是自我家玉珠在此之后才出现的都能视之为鱼。”
“如赵世子所言,那我岂不是也成了许小姐钓到的鱼?”
“是不是那条鱼,就看世子你,与我家玉珠前日遇袭一事有无牵扯了。”
“原来此鱼非彼鱼,是我误会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