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主子只交待我,只管将那个盒子作为证明我身份的证据交给皇上就是。而我本人,只要认定我自己是真的宁王世子就行。”
“原来如此,主子思虑周全,不知道反而更不容易露出马脚。”
“就是这个理。”
“世子就只管做宁王世子就是。”
“你倒是一口一个世子的叫得顺溜。”
“当然得先练顺口,如果不顺口,万一哪一天漏了嘴,可就不是小事。”
“对,本世子今日发现,这京中的小姐真有意思。”接着,端木念大致讲了一遍珍宝阁前所遇。
“如果世子早两日进京,昨日许祭酒的女儿遇袭一事,倒是可以暗中利用一番。”
“也不用觉得可惜,以后未必就没有机会。”
“世子言之有理。另外,提醒世子一声,许祭酒的其中一个女儿是在庆州府赵家长大的。赵家的狼崽子也在京城,赵家长子现在也住在许祭酒府上。他们的鼻子比狗还灵,赵家不在计划之中,尽量别和他们牵扯上。”
“本世子知道了。”
徐东将桌上的食碟一一收入食盒,“下次,我会将京中的情形整理到纸上再带过来。现在,我该走了。”
端木念点头,徐东提着食盒出了小厅,凑到守在门外不远处的男子身旁,递了个荷包过去,“如果世子以后还要点菜,万望兄弟帮忙多提一提。”
男子收了荷包,只点了下头,无声地摆了下手。
徐东提着食盒出府而去。
……
隔天,皇上没有出现在早朝上。
这可是皇上登基这么多年以来,破天荒的头一次。
众臣心中的诧异可想而知,洪公公给出的说法是:皇上最近过于劳累,想休息一天。
这样的说法倒是赌住了众臣的嘴,没人会上赶着说皇上不能休息一天,包括那些御史。
消息灵通的臣子自是知道皇上自昨日见过新冒出来的宁王世子之后,就没有再见过任何人,今日又没出现在早朝,难免会在心中思虑一番。
三老爷没有将昨日之事和今日之事联系在一起,因为心知肚明皇上早就知道会来那么个人,反而确实担心起皇上的身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