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寒弟尽管放宽心就是,你想想,有那么多证据证明你的身份,皇上也让人查过,你有什么不放心的?一个人的身份又不是靠逞口舌之能定下的,寒弟自当收敛情绪,要是让人误以为你心虚,岂不是太冤了?”
“听敬兄一席话,我真是自愧不如。”
“寒弟千万别妄自菲薄,你我本是兄弟,又相处了这么长时间,有什么事,正该彼此互相探讨。”
“敬兄不嫌弃我叨扰,我自是感激不尽。”
“不必多言这些见外的话。”
“那,寒就爽快一回,应一句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“正该如此。”
端木敬举起茶盏,对着端木寒示意,两人轻碰茶盏,一同饮茶。
大佛寺。
靠近后山的一处僻静的小院内,玄明大师和卫国公老夫人分坐在院内的石桌旁。
“大师倒是选了个好地方。”
“老夫人见笑,贫僧闲云野鹤,过惯了清静的日子。”
“犹记得十七年前,王爷和韵儿的棺椁运回京城,就停在大佛寺,还是大师率僧人念经超度,随后,两人的棺椁葬入了皇陵。”
“贫僧听闻每年的四月,老夫人必会住在大佛寺,念经拜佛,老夫人一片慈母之心,难能可贵啊!”
“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还历历在目,唯有到佛前才能略解几分。”
两人正说到这里,沈钰大步进来,对两人施礼后,唤了一声祖母,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。
玄明大师见状道:“老夫人有事,自便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