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那是振振有词,完全忘了玉珠先前说的诈一诈彩萍的话。
“说吧,把你知道的和做过的事交代清楚。”玉珠径自在许诗雅的位置坐下来,面向彩萍,好整以暇。
许诗雅四人面面相觑。
“大小姐,我真的不是什么内鬼。”彩萍说完,朝着玉珠磕头。
“第一次,你又跪又磕头的,获得的是同情。现在,你再次又跪又磕头的,你觉得你能再次获得同情吗?”
玉珠刚说完,春红立即道:“当然不能,有谁会去同情一个出卖自己的人?那是傻子才干的事。”
“你瞧,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。”
“小姐,如果她非要死鸭子嘴硬,就把她交给赵世子或者押去大理寺,到时,可由不得她不交待。”
“也是,就算骨头再硬的人,也总有重要的人,找出来,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。”
本在磕头的彩萍闻言,猛地抬起头来,“大小姐,我只求一人做事一人当,千万别牵连我的家人。”
“只要你的家人没有参与其中。”
“没有,没有,他们没有参与,真的。”
“只要你说的是真的,我保证,不会牵连你的家人。”
“我说,我全都说。在我小的时候,我爹就没了。我娘独自拉扯我和弟妹三个,劳累过度就病了。我是自己把自己卖给德音班的。去年进京后,有一天,有一个女子找到我,说只要我能够留在许府,就给我一百两。她知道我家的情况,我心动了,后来就想办法留在了许府。再后来,她就让我打探消息和传消息出去。”
“打探什么消息?”
“只有一样,就是弄清楚去年勇毅侯府三房公子成亲时,去侯府的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。”
“传的消息呢?”
“刚开始是让我弄清楚是哪位小姐后,就将那位小姐要出门的消息传出去,后来因为我并没有弄清楚到底是哪位小姐,就让我把两位小姐出门的消息都传出去。”
“通过祥记布庄吗?”
“嗯,把要传的消息装在绣特定花样的荷包内,交给掌柜或伙计就行。”
“交给掌柜或伙计都行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