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的,送摆饰或字画之类的,有可能会被直接放入库房,与之相比,还是时不时就能听见的鸟叫声能让宁王世子记住咱们。”
平国公没有接话,国公夫人接着往下说。
“还有,你也别总是听你那驸马弟弟的,你知道,他们一家今日去了哪儿吗?”
“去了哪儿?”
“许祭酒府上,去参加了许家几位小姐的笄礼。”
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“我娘家的弟媳在路上看见了公主府的马车,过来和我说了,我一想,这平常都不出府的人,难得出府一回,不知会去哪里?我就让人去打听了一番。”
“难道四弟有意和许家结亲?”
“十有八九,说起来真是可笑,明明咱们是受了他的牵连,结果呢,他还是好好当着他的驸马,他的儿子也成了三元及第状元的弟子,进了国子监读书,以后再娶了许祭酒的女儿,冯子扬的前程还会差了?反观咱们大郎,到现在也未能谋到一官半职,如果你那弟弟真想帮咱们,就会替咱们大郎去谋个官职。”
“他又没有任何官职,如何去替大郎谋官职?”
“许祭酒是皇上跟前的红人,他的老师是吏部尚书,只要你弟弟肯向许祭酒递话,替大郎谋个官职,未必就是办不到的事,咱们大郎又不是不学无术之人,是正正经经考中了进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