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想着及笄礼的事吗?明天老三休沐,我会和老三两个说这事。”
“姑母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赶紧回去。”
“爹,娘,你们早点休息。”
二太太说完,又如来时一般匆匆走了。
“这个老二媳妇,就是学不会稳重。”
“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。”
“老头子,你又抽什么风?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你女儿一家了?”
“这事和他们能扯上关系?”
“今日侯府发生的事,你看不出来是谁使得手段?梦蕊那所谓的亲事完全是由她二伯娘牵的线,所有的情况也是听她说的,这其中有没有不妥之处,还真难说。”
“像发生在侯府里那样的算计,京城其它府中,难道还会少了?你以为谁家都像咱们家这样,一片清水?被算计的人都是碍了别人眼的人,咱们女儿一家可没碍着那位侯夫人什么事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总觉得不能让人放心。”
“你就是想得太多,能有什么事?”
“但愿如此,咱们在安南府既无亲戚,又无熟识之人,也不知他们一家会在何处落脚,只能等他们安顿好之后,给咱们来信。”
“他们即不是三岁小儿,也不是连行动都困难的老翁老妇,还能照顾不好自己?就算真的情况不对,他们不会回京城吗?”
“你说得也对。”
老太太起身,又去佛堂上了一柱香。
老太爷:也就是嘴硬,心中还不是放心不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