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老爷想到这儿,就准备朝赵承泽那个方向走去。
这时,几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。
“许兄。”
“许老弟。”
“咱们几个先去那边说会话,等一会儿得好好喝几杯。”
“行,没问题!”
三老爷只得打消了去收拾赵承泽的念头。
“今日,咱们几个得一醉方休。”
“得了,你以为还是年少轻狂时。”
“谁说只有年轻人才能喝个尽兴,许老弟,你评评理。”
“这样的理,我可没法评。”
三老爷和几人有说有笑地朝另一处走去,走了几步,又转头看了一眼赵承泽那个方向,小子,暂且先放过你。
远处的赵承泽可不知道自己又被三老爷惦记上,正认真地听着玉珠说话。
“京城的成亲风俗和我们庆州府是有一点不同,没有踩碎瓦片那一出,拜堂时的祝词也没那么长,那么繁复。”
听玉珠说起我们庆州府,赵承泽的嘴唇勾了勾,“京城是天子脚下,我们庆州府和大昭国接攘,自是有所不同。”
“还有,京中小姐出嫁,嫁衣也是自己做。”
闻言,赵承泽看向玉珠,难道这丫头不知道庆州府也是如此,以前和赵承阳总去凑这种热闹,两人到底在看什么?
“这和我们庆州府不同?”
“当然!我们庆州府的小姐出嫁,不用自己做嫁衣,这一点就比京城的更好。”
玉珠那肯定的神情不似作伪,赵承泽简直无语,竟是真的不知道!
“你不像我和赵承阳,去过许多结亲的人家,不知道也不奇怪。”
自己不知道?除了在心中呵呵两声,赵承泽还能说什么?
不过,等自己和玉珠成亲时,玉珠穿的嫁衣还真是个问题,玉珠指望不上,娘虽会做衣服,可做出来的衣服也是差强人意,总不能让玉珠穿那样一身成亲。
也不可能去买,只能请人做,请外面的人不合适,最好是有亲戚关系的,以前也没注意,不知族中谁做衣服做得最好?
见赵承泽明显地陷入了沉思中,玉珠心中的小人,又开始得意地翘起尾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