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承泽的话一落下,青松就拍了拍青竹的肩膀,“你就是想得太多。”
青竹:“……”
玉珠几人朝前走去。
摇了摇头,青竹只得跟了上去。
在街旁的人群中穿梭,听着一些人的窃窃私语,玉珠在心中感叹:无论是喜事还是丧事,都不乏有将其当作热闹来看的人!
一名低头转身的妇人和玉珠撞上,妇人被撞个踉跄。
“大婶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没事。”妇人站稳后,抬头看向玉珠,摆了摆手。
见妇人衣襟上别着一朵小白花,玉珠问:“大婶,你怎么没和队伍走在一起。”
“我不是那家的人,只是一个受过去世之人恩惠的人,想尽点心意,跟着送一程,唉!多好的人啊!刚进了羽林卫,有了好前程,没想到年纪轻轻的,一场风寒就要了他的命。”
“去世的人是羽林卫的人?”赵承泽问。
“嗯,刚进羽林卫不久。”
“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得了风寒去世的吗?”
“我问过他家的下人,说是在春猎前两天轮着他休息时,不慎得了风寒,到了去狩猎场上值那一天,他不肯请假,下值回来后,就昏迷不醒地倒在他家大门口,前前后后换了好几个大夫,时好时坏的,但也没有清醒的时候,最后就在前几天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