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直到今天,我才知道原因。枉我自认为不比别人差,中了举还挺志得意满。一心只读圣贤书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,说得是不是就是我这样的人?”
“胡说八道!子扬哥哥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可我身为人子,竟不知父母的煎熬和处境艰难。自己反倒活得肆意潇洒,真是枉为人子!”
“那你就亲自把这件事情查清楚,替你父亲辩个明白,尽你为人子的孝道。”
“你说得对,我再沮丧自责也不能改变什么,我应该去把这件事情查清楚。”冯子扬重新打起了精神。
“这才是我认识的子扬哥哥。”
“谢谢你,宝珠妹妹。”
假山另一处,玉珠问赵承泽:“他怎么回事?”
“在他听到那些人谈论常德长公主和驸马时,我就发现他不对劲了。后来有一个小子说驸马是以退为进,害死了宁王一家,自己就只瘸了腿,还不照样好好活着。冯家小子就冲过去和那小子打起来,我把人拉开,就把他拎这儿来了。常德长公主和驸马是他爹娘,也不怪他这样。”
“这事说得清楚吗?”
“很难,当年肯定也查过,最后不也不了了之。”
玉珠和赵承泽面面相觑,一时无言。
“你还问是不是我打的,你就是这样想我的?”赵承泽又想起玉珠先前的询问,颇为不满。
“呃,我就是随口一问。”玉珠摸摸鼻子,自己一定是受了赵承阳说他从小被揍到大的影响。
“我们是不是得帮一帮冯子扬,宝珠和我是亲姐妹。”玉珠被赵承泽瞪着,赶紧转移话题。
“看在你的面上。”赵承泽撇撇嘴,没想到自己还得去帮冯家那小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