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呢?”
……
正无聊地听着八卦,应付着众小姐的好奇探询的玉珠见赵承泽在一堵围墙后向自己招手,便找个借口溜了过去。
“你不是在招呼那些儿郎吗?”
“嗯,好好地招呼了一遍。”赵承泽淡淡回道。自己可是把今天来的那些人都过滤了一遍,几个稍显顺眼的重点观察了一遍,结果发现,都不如自己。
“你找我有事?”
“去把你妹妹叫过来,看看那儿。”
顺着赵承泽的视线,玉珠发现了假山另一侧的冯子扬,他的手上留着血,衣服凌乱不平,整个人显得很沮丧的样子。
“你打的?”玉珠小声询问。
“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?”不满的赵承泽伸手弹了一下玉珠的额头。
玉珠瞪了赵承泽一眼,转身去寻宝珠,然后领着宝珠溜了过来。
“子扬哥哥,你的手怎么受伤了?”宝珠一见着冯子扬,惊讶地低声询问。
“无事,就是在假山上砸了一下。”冯子扬看了眼自己的手。
宝珠掏出手帕替冯子扬包扎,一边埋怨道:“子扬哥哥怎么能不爱惜自己呢?这可是握笔的手。”
“宝珠妹妹,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冯子扬语气低落。
“你为何这样说?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宝珠抬头询问。
“小时候,我一直跟着师父师娘在白鹿书院读书,只有过年的时侯才回到京城和父母一起过节,我想出府去玩,爹娘就会伤心地说,我一年回来一次,都不陪着他们,我就不出去了。过完年,马上又被送去白鹿书院。小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。”冯子扬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
“可大了也会疑惑:为什么我们家总是冷冷清清的呢?为什么父母都不出门呢?为什么明明是公主府,却无人登门做客呢?我问爹娘,娘说爹要休养,她们两人都是性子淡泊之人,不喜热闹。我问起爹的腿,爹就说不小心骑马摔的。”
冯子扬伸手又向假山上捶去,被宝珠一把握住。冯子扬苦笑着看向宝珠,“宝珠妹妹,可笑的是,我居然信了,我居然信了?”
“你爹娘应该是不想你被外界所扰,希望你能无忧长大。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