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完全说中的白母,并不认为这是错的,“知瑶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,她的品行我再清楚不过了,而你,我可就不敢保证你的人品。”
心脏传来丝丝疼痛,温以宁按了按心脏。
“那怪不得了。”温以宁没什么情绪地说,“母亲你的品行也就那样,这可能就是同类的惺惺相惜吧?”
温以宁俯身靠近白母,“不知道母亲年轻的时候的时候有没有偷过别人东西,然后嫁祸给别人的呢?”
“你少血口喷人了。”白母气得语速都加快不少。
“啊?”温以宁故作惊讶,“我还以为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呢。”
白母气得脸色铁青,却不知道从哪点反驳,怕伤到白知瑶。
而一旁的白知瑶暗自咬牙。
这个温以宁又把那件事重提,虽说父母现在都相信她不是故意的,但是也保不准白父白母会不会在温以宁的念叨下,突然开窍。
“总之,你们说的那个宴会我是不会去参加的,别把歪主意打我身上。”
这时白父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楼下。
板着脸看向温以宁,“以宁,你姐姐和妈妈也是好心,你怎么能把话说的这么难听。”
他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,“四天后,你必须跟你妈妈他们去宴家。”
温以宁把目光移向白父身上,视线上移,最终落在白父那头乌黑油亮的黑发上。
“爸,你换新发型了?”
白父显然没注意到话题的转移,还特别高兴别人能看出自己这个新发型,“是啊,这个发型是不是显得我有几分威严?”
温以宁走近,“您把头低下来,我看看。”
白父特别配合地低下头。
还忍不住提起了当年勇,“你爸年轻的时候可是京市有名的大帅哥,那时候得到过多少名媛的芳心暗许。”
说着说着,他露出一个秀才笑,“如今老了也是不减当年,对吧?”
“咦?人呢?”
白父抬头一看温以宁人都不见了,头皮还有点凉。
而且他还隐约听见佣人们憋不住的笑声。
白母抬手拍在他光溜溜的头皮上,“你头发都被那丫头取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