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囡囡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不,它不是故意的!”匡连海连忙接过小山猫,这小家伙还不知大祸临头,乖巧的喵了一声,舔了舔他的手背。
南蔷闻着衣袖上动物的尿骚味,嘴唇颤抖,她穿的是‘绮罗纤缕见肌肤’的大袖轻纱襦裙,纱制的袖子极易吸水……
“你莫气,莫气!深呼吸!”
南蔷根本不想呼吸,她开始单手解袍裙。
“快帮忙!”难道还要看着她整条袖子吸饱童猫尿腌入味吗?
匡连海忙把小山猫放到地面,手忙脚乱的去解襦裙束带,随着她手一伸,衣裙松松,终于把那条湿漉漉的袖子退了下来,只见没了轻纱遮掩,襦裙上凸显雪白莹润一片。
匡连海拎着那袖子,眼珠子都快要转不动了。
然而一声大喝,叫他乍然回神。
“逆徒,你在做什么?”
匡连海猛地向院内看去,不但丫鬟们纷纷跑了出来,他师父也站在了西厢房门口,满腮银须气的炸了毛。
他忘了,自从南蔷回来,他师父便住在南蔷的院落中,若不是每日要去练功场勤练武功,师父基本上不会离女儿太远。
因为心绪不定,匡连海已经无法正常思考,脑子不带转弯的说:“我在替囡囡解衣……”
“逆徒!你岂敢?为师定要清理门户!”
天山老人胡子都翘起来了,随手捡起立在门侧的扫帚飞射过去。
匡连海下意识旋身一躲,他手上还拉着那条湿袖子,撕拉一声,袖子彻底脱离了主体。
匡连海忍不住道:“师妹,这下你不用担心有味道了!”
南蔷嘴角一抽,面无表情的捡起落地的扫帚,接任了她爹的衣钵,直直的横扫向匡连海那张笑容有些碍眼的帅脸。
这可是刚上身一天的新裙子!
“囡囡,要不你换身衣服再来如何?”
匡连海眼疾手快的空手接扫帚,极力为自己辩驳,“我赔你一身新的!江南产的,丝绸锦缎的!”
南蔷不理,一味横扫。
她认真起来可是连自己爹都打的人,不过是爹收的徒弟,根本打不过她。
匡连海自然也知道南蔷的本事,挨了几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