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姐姐按来着,直到姐姐来了月经。
两人好久没一起睡了,又亲亲热热的聊了半天,真的好累的,今天当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了。
潘生正小心翼翼跨过南蔷换位置按摩另一边,闻言腿一软,坐在了南蔷的腰上。
“嘶!”
“抱歉抱歉!”
“你是得抱歉,你硌到我了!”
潘生顿时羞愧难当。
他想表现的威武不能屈,结果本能出卖了自己。
“我……我很抱歉!”
南蔷转身望过去,她怎么觉得这人快哭了?
年轻男人消磨掉那层天才之名带来的傲气,愣是有种软绵可欺的错觉。
这几天他被关的皮肤白皙了一些,脸上的青青紫紫也越加显眼,唇角的红肿让唇瓣微微泛着亮光,倒是多了份唇红齿白的清爽感。
如今他眼镜下的桃花眸微红,垂着头难堪极了。
不至于吧!二十多岁快三十的成年人了,真把自己当做纯情了吗?
南蔷不懂潘生的复杂心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