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方傲天特意去开解女儿。
“囡囡呀!丁少侠他不是有意的,你也不能每天晚上拎着剑往人家房间溜呐!”
“爹,我脸疼!”
“囡囡呀!咱不学剑了行吗?所以说刀剑无眼,你看你都好几天起不来床了!”
“爹,我脸疼!”
“囡囡呀!邱大夫批评爹了,你好不容易养的有了起色的身子骨一下子退了回去,哎!”
“爹,我脸疼!”
方傲天紧紧盯着捧着自己脸蛋执意让他看的女儿,实在说不出她脸上现在一丁点瑕疵都没有的话,最后愤愤拍了下床边,“爹去吩咐厨房,以后一日只供丁鹏一餐。”
他离开前偷偷回望了下女儿,见女儿毫无动容,叹口气灰溜溜的走了。
待方傲天消失在院落中,南蔷直接撩开被子下了床,听到动静的丫鬟从耳房出来想要随侍左右,又被她推回了屋中,气势汹汹的寻丁鹏去了。
方傲天哪里能想得到,以前他女儿只是因身体不济选择晚上偷袭,如今刚恢复了些许体力,就毫无畏惧的改在白天闯山门了。
南蔷可没什么容人养好伤的气度,但凡丁鹏痊愈她还没能报上仇,都是她办事不力。
丁鹏早起练完武功,便回屋洗了个澡,如今头发已干,他正坐在窗边捧书细读。
方掌门待他确实不错,非秘籍都随他看。
丁鹏年幼失父,自己在深山苦心钻研‘天外流星’七年,学有所成踏出江湖便小有名气,实在没什么静下心的时间。
而今点苍派安静的生活,倒是让年少成名的他逐渐浮躁的心灵归于平淡。
青年把头发用青绸简单高束成马尾,倚窗静读的画面平添几分悠远美好的味道,等他抬起眼眸,那双淡淡柔情的眸子潋滟生韵,好一个俊俏儿郎。
丁鹏对走进院内的南蔷从容一笑,他人冷冰冰的,有几分不近人情的意味,这个笑完全是因为那招令他永生难忘的天外飞仙。
尽管丁鹏是如此认定的,但却忽略了自己加快的心跳,从而也忽略了南蔷过于挑衅的动作。
南蔷不为美色所惑,持剑如恶客般透过大开的窗棂抵上了丁鹏的下颌。
“你身子骨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