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蔷短促的啊了一声,双臂自然而然的环住了男人青筋暴露的脖颈。
他在隐忍着什么,每一寸肌肤都抖的不像话。
直到小舟撞到了岸边。
这是一座野花遍布的孤岛。
只不过雨水太大,花儿四处飘零,凄凄惨惨。
法海将人带到一处石壁下,在看见那道雪白曼妙的身影迫不及待的往石壁里缩时,他双眸震动,挥动上岛时随手捡的木棍,直直的顶在南蔷平坦的腰腹间,无情的迫使她只能直视自己。
他声音沙哑的似是被砂纸打过,语气冷静如常,但神态却有几分癫狂,“你不是说过,我快弄死你了吗?你为什么不死?”
南蔷火了,抬起那双烟云蒙蒙的眸子,“呸,花和尚,你死我都不死!”
法海恍然大悟,他踉跄后退两步,眼底漫出浓浓的忧愁,“是呀是呀!我是该死,你恨我的,前世今生都是恨我的!”
南蔷这才意识到法海不是简单的心魔难解,她仔细的分辨他那张在风雨飘摇下痛苦挣扎的俊朗面容,似乎好像……有点眼熟?
完了,是熟魂!
她是不是许过前世今生的承诺?
这是来讨债的?
要不说耳鬓厮磨间也别胡说八道,坏事了吧!
到底……该不该问呢?
要是问错了名字,正是夜半杀人时?
南蔷打了个冷战。
这个小世界还是挺好玩的,妖怪好多,没事逗一逗,看看它们犯傻,多有趣!
不问了,她还不想死。
因为分神,南蔷没注意到,法海的眸光变了好几变,最终定格在她的雪肤玉肌上。
轰隆!
电闪雷鸣,黑影压下。
“你特马轻点亲!”
狂风掩盖了岛上发生的一切。
羸弱的抗议也被暴雨吞没。
……
南蔷醒来时,只听到一声冷酷的斥责。
“你乱我修行!”
南蔷:敲你妈!
她闭着眼,一脚蹬过去,脚心却被牢牢握住,一使劲,她便四仰八叉的坐在了男人的怀中。
南蔷摇了摇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