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咱们聊一聊!”再次被裹起来要抬出去的马文才慌忙想要喊停。
可这些汉子没有一个听他的。
倒是那圆脸少年多看了他一眼,撇了撇嘴。
“我不反抗了,能不能通融一下,我想多了解你们大当家咳咳!”
一个拳头击到腹部迫使马文才住了口,圆脸少年讥讽道:“不许你提我们大当家,我们大当家说了,你骂她丑,她才不要搭理你!”
“我没有!”马文才心急的解释,“我以为喂我饭的才是大当家!”
他每天醒来都手脚无力,这样下去别说逃跑,便是死了也死的莫名其妙无声无息。
马文才想起那朵白菊花,还有那身俏寡妇的装扮,怀疑这么下去,那白菊花会从一朵变成两朵。
可惜他的解释过于苍白,根本没人在乎。
在寨子人的心中,这就是个没名没份的血奴,什么时候大当家喝腻了他的血什么时候他便失去了作用。
虽然大当家只有这一个血奴,但阿圆已经研制出让人失去记忆的药物,到时喂了药赶出去便罢。
马文才闭上了嘴,他总觉得这个圆脸少年看着他时,目光有几分危险。
竹楼寂静,汉子们把人放到床榻上,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。
已经侧卧于内的女郎身段窈窕,黑发散漫的泻成一条泼墨长河,更衬着那张小脸若妖若魅,勾得人魂牵梦绕失去所有思考的能力。
或许是在床榻上,黑色裙襟微微张开,露出她雪白柔美的脖颈,肌肤吹弹可破,连一丝瑕疵都没有。
当她黛眉微挑,马文才忽地呼吸一紧,口干舌燥。
他竟然有种冲动,想要她俯身贴近,啃咬自己的脖颈,听她满足又贪婪的吞咽声。
马文才闭了闭眼眸,他是疯了不成?
南蔷歪头,才不管这人想什么,她素了半个多月,熬了这人三天精气,也该补偿自己了。
吸血鬼本就是遵从欲望的生物,每天抱着精血充足的小郎君,她也忍得很辛苦。
马文才只觉得今天步骤不太对,他被吸了血居然没有晕过去。
胸膛一凉,被子不知何时松开了。
他的手腕脚腕各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