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一气喘吁吁的把人丢到床上,眉眼压低,声音干哑,“睡了我,我就不管着你了!”
他面无表情的扯开领带,露出比几年前更加结实的胸膛,腹肌从六块变成了八块,“我干净、健康、年轻,不比那些烂仔要强?睡了我你不亏!一次,你可以先试试!”
南蔷趴在床上,藏住了前面的完美曲线,却又将后面的饱满圆润暴露的一干二净,水滴纷纷从纤薄柔弱的肩头滑向脊背,停留在腰窝。
她侧头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,因为熬夜微微发红的眼尾上挑,说不出的风情。
信一感觉到她的视线不老实的停在自己中间,喉咙越发干涩,一把将衬衫从腰间扯下。
南蔷嗤笑一声,“你不是老骂我麻烦事多、斤斤计较吗?”
信一气笑了,又有点委屈,“十多年了你还记仇!”
见南蔷没有在逃,他心跳如鼓、飞速扒光剩下的,扑了过去。
信一一手蝴蝶刀用的最好。
蝴蝶在指尖忽上忽下的飞舞,热气腾腾的湿气被一一拂去。
南蔷眸光迷离,眼睛里再也没有因他的接近而产生的排斥。
偶尔一声娇声抱怨,都能让他激动的不已。
恨不得将生命奉献给她予取予求……
十多年,信一忍了十多年,如今她近在咫尺,信一却高估了自己的耐性。
隔壁的龙卷风打着鼾,却没能影响屋内的两个人的对峙。
信一太担心她依然会毫无顾忌的把他赶出去,担心到手心都冒汗了。
可幸好……吻继续……他也继续……
只不过……
斗转星移间,万籁俱寂。
……南蔷抱着信一宽阔的背,想笑,也确实笑出来了。
真正的第一次都不尽人意。
信一明白这个道理,但他没想到自己二十多岁了,还能像个毛头小子。他把脸埋在南蔷肩窝,听她压抑的笑声,无力的捶了下床。
随即支起身,眼眸如少年时一样明亮,还坚韧不拔,“再来!”
南蔷推开他要落下的吻,“说话算话,你说了一次就好!小鬼才骗人!起来!”
“对,我是小鬼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