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故意端起茶杯阴笑着恐吓道:“知道这是什么吗?这是毒药,一触即毒发,你最好实话实说,你到底是何人,出现在后山有何种见不得人的目的?”
南蔷中肯点头,“是见不得人!”
一脸阴笑的宫远徵笑不下去了,这人嘴巴对自己这么毒的吗?她也不像是害怕毒药的样子呀?
南蔷清了清喉咙,“给我一壶没毒的干净水,我喝了全告诉你。”
宫远徵看看手上的茶杯再看看南蔷,有种使不上劲的无力感。
他本身没见过几个宫外人,能犯到他手上的不是无锋就是跟无锋有关系的敌人,他自是直接动用各种手段令他们束手就擒。
而眼前人显然不在此范畴。
无锋做不来她身上那身毫无缝隙又黑不溜秋的衣服,也没听说有那般重型的铁质武器。
他是下手毒辣,却不是滥杀无辜之人。
可她的秘密是有关于长老们避之不答的后山重地,他绝不能掉以轻心,给哥哥徒增麻烦。
思及此,宫远徵招来侍卫上了一壶热茶。
想了想,拿着茶壶像钓鱼一般在南蔷面前晃了晃。
“你全部交待了,自是给你水喝。”
南蔷看他一脸得意,倔劲也上来了,“我不,我要先喝。”
谁还不是个宝宝了,在营地她也是团宠来着,能事无巨细的告诉他们真相,已经够有诚意的了,现下居然还想拿捏她。
不可能绝不可能!
“你先说!”
“我要先喝!”
“先说!”
“先喝!”
几个来回,一旁的侍卫看的眼角直跳。
“说!”
“喝!”
“你!”
“哼!”
宫远徵指着南蔷的鼻子,气的小脸变色,她还敢哼他,一个阶下囚?不是要喝茶吗?他手一泼,一壶茶从头浇了南蔷一脸。
水没喝多少,脸倒是洗干净了。
月下芙蓉粉面,天上星辰生辉。
哪怕环境恶劣,她的脸依然美得发光。
宫远徵没见过太多女子,但他也明白什么是极致的美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