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种人,自己浸在墨里,就很喜欢玩一种拉纯良之人落入泥潭的游戏,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和他一样变成一滩烂泥。
最后还会失望的甩一句,“啊,真无趣呀!”
然后继续去寻求更刺激的游戏。
南蔷吸了吸鼻子,那种充满偏执和暴戾的味道满溢了出来,她笑眯了眼,翻身上床,坐在了他腹上。
关祖吓了一跳,身体陡然僵硬,有一种想将人掀翻在地的冲动。虽然南蔷的重量不足一提,可就是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越发如隔靴搔痒欲罢不能。
她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,明明美丽无瑕的脸庞挂着笑,却生生让关祖有种对方要将他扒皮拆骨般的危机感。
垂下眸,关祖两腮咬紧握起拳头,防止情绪失控之下扣住这女人的脖子。
如果这样做了,游戏就失去了意义!
“你……”
话音被一双温热无骨的小手打断。
关祖的胳膊被抬起,向后扭转……
脸贴近南蔷漂亮到无法让任何人忽视的脸,近到快要触及到她小巧尖挺的鼻子,香气和痛苦劈头盖脸的充斥着关祖的感观。
翻身,大鹏展翅,他居然向后打折,双手快要碰到双脚。
嘎嘣嘎嘣,汗流浃背。
膝盖顶住了胃,他险些呕吐,但又打平180度,腿筋撕裂如火焰灼烧……
等正完骨,趴在理疗床上的关祖大汗淋漓。
因为正骨带来的疼痛让脑子里难得的一片空无。
一头碎发湿漉漉的搭在脑袋上,什么帅哥、什么摆造型、什么勾引,全是浮云。
“你叫声好大呀!”
听到这一口嫌弃的感叹,关祖的神智回归,本来就热红的脸更红了,有气有恼,他想抽出藏在外衣口袋里的炝,狠狠顶在她漂亮的额头,看她还能不能那样漠然的看着他。
可是关祖四肢酸软无力,不是因为剧痛下的后遗症,而是真的太舒爽了。
全身骨头好似被彻底打开,以前桎梏了行动的旧伤一夕之间像是全部痊愈。
南蔷洗好手,把关祖的上衣丢了过去。
“一周推拿一次,四周后一月一次,你肌肉有问题,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