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蔷并不想忍,将人推开,捂住鼻子嫌弃的抱怨,娇声娇气的抱怨,“你去哪儿了,一身的血腥。”
西索顺势躺在了她的身旁,阳台上原本架着一把摇椅,他觉得摇椅限制了自己……换了一张摇摆的大床。
整张床飞起来的时候,有种要冲破阳台奔向大海的奇妙感觉。
西索将身侧的美人捞入怀,听着她细密的喘息,又爱又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,说出的话却让人想翻白眼,“亲爱的,咱们下回躲到草丛里怎么样?”
“呵!”南蔷,“你在想屁吃!”
“你……太让我兴奋了,小宝贝好棒呀~”
咦,油!
南蔷打了个哆嗦,一拳捶在西索壁垒分明的腹肌上。
“嗯~”
“再使点劲,乖~”
西索难以抑制的浑身颤抖,看着未婚妻握紧的粉拳头,还有她被汗染湿颓靡精致的脸庞,一股股无法自拔的冲动涌了上来,直到……
一把握住南蔷的手腕,西索阻止了她握拳往下三路捶的举动,狭长的眼睛微眯,一眨不眨的对视着,莫名流露出一股强势的野性气息。
危险又充满奇异的魅力。
指尖顺着粉拳的手背,慢慢滑向指尖,摩挲、扣紧。
“宝贝~那可是你的幸福来源!”
“太粗暴,会坏掉的哟~”
简直在说屁话。
“你是真想挨拳头吗?你在亢奋个什么鬼呀!变态!”南蔷咦了一声,使劲抽回手,翻身坐起,拢到脖颈的丝绸吊带裙柔顺的滑了下来。
西索哪里肯让人轻易离开,大手一揽,又将她搬坐到腹部。
动作又急又稳,南蔷下意识按在他胸口保持平衡。
许是兴奋劲还没过去,手下的心脏砰砰乱跳着,传出的体温能将掌心熏出薄汗。
血腥味更浓了,月白色的床单不一会儿漫出了血色。
南蔷微蹙眉,将人翻了个边,露出男人挨近肩胛骨处的伤口。
拳头大的凹痕崩裂出鲜血,之前上过药,溢出血液的地方已经封了口,如今又被他折腾的崩开了。
南蔷有些惋惜的叹口气,怎么就差心脏那么一点点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