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有恩宠的妃子,魏嬿婉已经可以在孕期八个月时传唤母族女眷来伺候,此前魏嬿婉找的都是她额娘,给所有人一种她始终不愿和母族分割开的错觉,以魏家的家世,后宫那些女人自是不会把她和小皇子们放在眼底。
如今她实在想念妹妹,便想法让进忠将南蔷接来,并给了进忠一副药。
抹上药会令脸部出现黑点子,如同天生的胎记,只要用特殊配置的药物洗净就能恢复如初,对人体没有一丝伤害。
南蔷顶着一张小花脸入了宫,还没见到小侄子们就被魏嬿婉抱个满怀。
妹妹体态丰盈时魏嬿婉担心她不好嫁人,如今瘦成了小小的一个,她又担心起她的健康。
可是抱着抱着魏嬿婉察觉出不对的地方。
她握住南蔷的双肩,轻轻推开两人的距离,一双漂亮眼睛往下一扫,整个人差点上不来气。
南蔷赶紧给姐姐顺气,娇嗔的埋怨,“淡定,姐姐这有什么可怕的!”
倒不是可怕,而是担忧,魏嬿婉忍不住握紧妹妹的肩头,颤着声音问,“他知道吗?”
南蔷拍了拍微鼓的肚皮,不以为意,“当然知道了!阿玛和额娘不说我也明白,他们想要含饴弄孙。进忠也知情的!”
魏嬿婉不知想到了什么,顿时如玫瑰盛开的小脸涨红磕磕巴巴的继续追问,“进忠他……他没有怨言?”
“他凭什么有怨言,怀孕的是我!”南蔷眨巴眨巴眼睛,托着魏嬿婉的腰身将她往软榻上引,“姐姐你别担心,我有分寸。”
魏嬿婉对进忠的感观多有改善,深藏的怨恨立刻扫去不少,能够容忍她妹妹的大胆举动,只为讨妹妹欢心,即便是太监也比太多人强了太多。
她将南蔷拉到她身旁坐下,开始给她讲述孕期的日常保养和禁忌,两姐妹一聊就是一下午,又让南蔷见了几个健康聪慧的小侄子们,这才恋恋不舍的把妹妹放出宫。
期间赏赐自是数不胜数,但凡是好的,魏嬿婉都找借口给了南蔷。
一路上进忠蹙紧眉头,终是在出宫门后问出声,“咱姐姐怎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?她以前对我可是横眉冷对的!”
“什么眼神?”南蔷不解其意,接过进忠从袖兜里掏出的一包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