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低下了头，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，满脸的难堪和失望。
这下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？真相已经再清楚不过了。
秦老爷子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，目光扫过秦启航，最终定格在他脸上：“你还有什么话说？”
秦启航脖子一梗，指着秦苒，又指着周宴安手里的电话，声音尖利：“我还有什么话说？我早就说了，我就是被做局了！她，”
他狠狠瞪向秦苒，“就算她没直接参与，肯定也跟那个林总早就通过气了！不然怎么解释？她前脚刚走，我们秦氏后脚就出事？呵，不就是想让我们知道，秦氏离了她不行吗？想拿捏我们！”
“你……你这个逆子！”秦父气得眼前发黑，一个巴掌差点挥出去，但看到秦老爷子阴沉的脸色，又强行忍住了，只是指着秦启航的手指都在哆嗦，“你给我闭嘴！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？！”
他转向秦老爷子，深深鞠了一躬，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和羞愧：“爸，是儿子没教好他。您放心，这件事，我一定会查清楚，给林总一个交代，也会想办法……想办法将秦氏的损失降到最低。” 说到最后，声音已是微不可闻，没了底气。
秦老爷子疲惫地摆了摆手，视线落在一直安静的秦苒身上，浑浊的眼睛里情绪复杂难辨：“丫头，你……怨爷爷吗？”
秦苒抬起眼，平静地回视他，声音没什么波澜：“不怨。我说过，我要走的。”
“呵，”周宴安突然轻笑一声，打破了这片刻的沉凝。
他上前一步，将秦苒不着痕迹地护在身后，目光扫过秦启航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：“老爷子，既然秦大少这么看不惯秦苒，觉得秦氏出了问题都是秦苒在背后捣鬼，那也行。往后，秦氏就全靠秦大少一力承担，将秦氏发扬光大。我们周氏，虽然和秦氏是姻亲，但生意归生意，周氏绝对不会插手秦氏的任何经营，更不会提供任何帮助。”
这话一出，秦父脸色骤然大变，几乎是哀求地看向周宴安，又急急忙忙去拉秦启航：“启航！你个混账东西！还不快给你姐姐道歉！给周总道歉！”
“我不！”秦启航梗着脖子，像是斗败了的公鸡，却依旧不肯低头，“我没错！凭什么道歉！”
周宴安没将秦启航放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