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绝不相信雪琪会死。
“顾医生，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？”
沈沐言的声音，沙哑得不成样子。
“我不管花多少钱，用什么方法，只要能救雪琪，我都愿意。”
“沈先生，克雅氏病是世界性的医学难题。”
“目前，确实没有什么特效药。”
“不过，我听说，国外有一个顶尖的医学团队，正在进行一项针对克雅氏病的实验性治疗。”
“据说，他们取得了一些突破性的进展。”
“但因为是新技术，风险也极大，而且，参与实验的条件，非常苛刻。”
实验性治疗。
这是沈沐言听到的，唯一的希望。
“顾医生，请你立刻联系那个团队。”
“无论付出什么代价，我都要让雪琪参加那个实验。”
沈沐言的眼神，重新燃起了斗志。
顾文斌看着他坚定的眼神，点了点头。
“好，我会尽力去联系。”
“不过，沈先生，您也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这个实验，成功的几率，可能非常低。”
“而且，张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，未必能承受得了实验的风险。”
沈沐言的声音，异常平静。
“但我们，必须试一试。”
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雪琪，就这样离开他。
他要和她一起，创造奇迹。
沈沐言回到病房，张雪琪正焦急地等待着他。
看到他凝重的表情，张雪琪的心，沉到了谷底。
“沐言，检查结果，怎么样？”
她小心翼翼地问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颤抖。
沈沐言走到床边，坐下，紧紧握住她的手。
他看着她的眼睛，眼神里充满了痛惜和不舍。
“雪琪，有件事，我必须告诉你。”
“但是，你答应我，一定要坚强，好吗？”
她知道，沐言接下来要说的，一定是非常不好的消息。
她点了点头，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。
“沐言，你说吧，我能承受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