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负责的是记忆移植项目。当时我们七个孩子被关在特殊病房里,每天都要接受各种测试。伊丽莎白总是拿着一个银色的小装置,对着我们的太阳穴……”
萧连墨的电脑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。
“有人突破了防火墙!不对,不是网络攻击……是某种信号干扰!”
“她来了。”安德烈的声音低沉而肯定。
几乎就在同时,安全屋的门锁发出“咔哒”一声轻响。
“郑媛?”
“姐姐,教授为什么躲着我?钟先生只是想和他谈谈。”
安德烈的脸色变得惨白:“钟先生……诺亚的创始人钟天阳?他还活着?”
“教授认识这个人?”
“三十七年前,就是他在东德主持了那场实验。如果他还活着,至少已经八十多岁了……”
门外的郑媛突然发出一阵轻笑,“年龄对钟先生没有意义。教授,开门吧,你知道我进得去。”
安德烈指向厨房后面的一扇小门,“防火梯通向地下车库,我的车停在那里。”
“一起走!”
“你们走。如果她真的是冲我来的,总得有人拖住她。”
“教授……”
“没时间争论了!这是我所有的研究资料,包括其他锚点的可能位置。下一个在柏林,叫马库斯·韦伯,是个历史学家。”
“走!”
防火梯又窄又陡,三人几乎是跌跌撞撞地下到了地下车库。
“上车!我们先离开莫斯科!”
车子冲出车库的瞬间,霍晗柳透过后窗看到安全屋所在的楼层冒出了浓烟。
“她没事……”
“安德烈的文件传输完成了,根据他的研究,伊丽莎白·周失踪,剩下三个除了他自己,就是柏林的那个马库斯·韦伯,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一个是谁?”
“没有确切信息,只有一组坐标,指向太平洋上的某个小岛。”
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诺亚如此执着于寻找这些时空锚点——他们七个不仅是实验的产物,更可能是重启整个项目的关键。
“去柏林,先找到马库斯·韦伯。如果郑媛……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