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给拒了。”
“现在林云轩正在跟余总谈着呢！”
柳如烟的这番说辞可谓是天衣无缝，根本挑不出她自己的任何毛病。
林云轩完完全全成了背锅侠。
柳天雄听完，眼眸中的寒光闪烁不停。
林云轩也太过分了！
但柳天雄脸上并没有浮现出怒意，反而轻笑一声：
“别担心，他这一单，成不了！”
说完，他眼中多了一抹意味深长之色。
听到柳天雄的回答，柳如烟的脸色顿时一愣。
“爸，你确定吗？”
“难道你已经有办法对付他了？”
柳如烟好奇问道。
柳天雄嘴角微翘：“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此时林云轩正在跟余飞融洽的交谈着。
期间谈到一些合作细节，韩嫣然甚至主动进行相关的专业解释。
“不管是林总还是韩律我都是相信的。”
余飞脸上尽是满意：
“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那百分之十五的优惠，还有吗？”
赛禾纺织属于一个大单子，一年的维护成本在百万级别。
这百分之十五也是一笔不小的钱。
“当然，这个请余总放心。”
林云轩笑着回道。
听到林云轩的话，余飞脸上的笑容酝酿开来。
“那正好韩律也在，我们现在就初步拟定一下合作协议吧。”
余飞也很爽快，立马要拟定协议。
林云轩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这种爽快的大客户还是很少的。
初步协议检查完打印出来，双方都再次核对了一遍。
“没什么问题。”
韩嫣然笑着说道。
就在余飞拿起笔准备签字时，他的助理慌张跑了进来。
“余总，等一下。”
助理连忙说道。
余飞和众人皆是一愣，一头雾水看着这个助理。
只见助理走到余飞的跟前，凑在对方耳边说了什么。
余飞的脸色变了又变，从疑惑到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