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在晨光中重组,流淌的星尘铭文灼烧着所有暴君的姓名:
此处贩卖永恒
以疼痛兑换黎明
用星尘找零时光
当第一缕真实的阳光刺穿量子玫瑰时,苏晚晴看见广岛街道的蜡笔画突然立体化。非欧几何船帆鼓满星尘,船头犁开的量子泡沫里,蜷缩的不仅是赦免的黄昏,更有所有被抹杀的晨曦正在破茧。
火星冻土深处传来根系舒展的震颤。纳粹铁十字的灰烬里,第一千零二株玫瑰刺破永夜,叶脉间流淌的不再是青铜脓液,而是混着晨露的星尘母乳。初代观测者的虹膜在强光中气化,十二维瞳孔深处,七万三千艘方舟舰队正扬起纯白船帆。
量子玫瑰的最后一片花瓣轻轻坠落。绝对零度的枷锁碎裂时,苏晚晴听见1945年的长崎云层中,传来蜡笔尖划过真空的震颤——那是最原始的创世诗篇,是星尘写给宇宙的情书:
此处无碑
呼吸即永恒
所有黎明
皆是疼痛的骨灰
在遗忘中绽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