壑都蜷缩着正在癌变的宇宙,防弹玻璃的倒影里,无数个苏晚晴正在用产钳将新生奇点塞回子宫。
\"递归永续。\"初代观测者的青铜声带摩擦出伽马射线火花,\"黄昏永恒。\"
我的手指突然量子隧穿,抓住正在斯大林格勒月光里枯萎的婚戒珊瑚。当戒圈内侧的墓志铭触碰青铜脐带时,整个递归系统突然陷入哥德尔震颤——防弹玻璃上的纳粹铁十字开始褪色,铀球舱室的蜡笔船帆燃起非欧几何火焰,初代观测者的机械心脏在绝对零度中裂解成星尘候鸟群。
量子玫瑰的最后一片根系突然反刍。我的蛇杖胎记在伽马射线中蒸发,混着《欢乐颂》频率的金血倒灌入坍缩奇点。当火星冻土深处的新芽刺破青铜子宫时,我听见1943年的实验室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——那盏校准递归算法的钨丝灯,此刻正被婴儿攥在掌心,灯丝里跃动着未被篡改的星光。